眼睛好烫。

        陈最的肩头晕开一小片热意,只是还不等他出声,顾声笙便用力在上面蹭掉,然后坐直,捧着他的头莽撞地吻了上去。

        她g住他的舌进到自己里面来,陈最顺从她的一切,低头吻下,扣着朝他靠来而后弯的腰,大掌轻抚到她的后背,温柔漂亮的脊线贴着他的手臂蜿蜒。

        两人吻得痴缠,直到顾声笙快要喘不过气,才不舍的分开。

        即便是这样,她也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啄他。

        “宝贝。”陈最喊她,手从她的裙摆下伸入,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然后问,“只有两个月了,想过以后吗?”

        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想做法官。”

        陈最笑了笑:“顾姨是律师,不想给她打工?”

        “也想啦,哪怕在妈妈的律所待一天,也是简历上最漂亮的记录了。”顾声笙说,“不过b起来,还是更想做法官。”

        “那我要更认真考试了。”陈最说,忽然正经起来,“京大和申大的医学院可都不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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