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课桌上横放着厚厚的一摞书。
虽然已经拉黑了徐舒yAn,但他就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样,上课的时候偶尔会趁着老师背过身去、或者大家都在刷刷写题的时候突然望过来。
顾声笙对这样的事其实很顿感,但她对陈最敏感。
他就像一只随时巡视领地的雄兽,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那些窥探向她的目光,而后瞬间给予威慑。
她总是能察觉到。
原本堆在左上角的书摞被移到了右上角,挨着陈最的,半高的屏障并不妨碍她看黑板,却能挡住许多从侧面来的窥探的目光。
但,即便如此,在眼下这种时候,她也还是会感到紧张。
莹白的孩子用双手捧着下缘,指腹抵进去了一个柔软的凹陷,被空气抚弄得一点点变y,她深x1了一口气,x膛起伏间,绵r轻轻晃荡。
不动声sE间,陈最换了个姿势,起身靠坐在桌上,校服下并不单薄的肩背替她挡住了剩下的空隙。
“来。”陈最在她的nZI上捏了一把,“自己动手。”
柔nEnG的触感让他的ji8兴奋地从马眼里缕缕淌着清Ye,通红的0动着,顾声笙没有夜盲症,即便被陈最挡住了唯一的、微弱的光亮来源,却并不妨碍她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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