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放下手,撩开她穿在身上的、他的卫衣下摆,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

        “嗯……”顾声笙抿了抿唇,热源让肚子舒服了一些,连眉头也显得轻松少许,“好舒服。”

        “那就好。”陈最说,“睡会儿吧,晚点我叫你。”

        顾声笙连点头的力气好像都凑不够,轻轻嗯过一声,合上眼睛,不一会儿,陈最便听到她沉稳的呼x1。

        他拿过手机,在搜索引擎里开始搜索她的症状反应。

        紧急避孕药对nVX来说本就是一种正常生命活动的阻碍,副作用一向b男用的药要大,最严重的甚至会yda0出血,顾声笙虽然不到这个地步,但反应成这样,显然也有些不正常。

        但好在,网络上分享这件事的人很多,陈最一一浏览过,推测着,声笙可能是对紧急避孕药中的某种成分过敏。

        可这个推断却让他更加胆战心惊,又观察了她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附加症状、真的只是在睡觉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陈最从来没有这么自责过。

        不去医院彻底检查一番,是不会知道所有的过敏原的,但以防万一,他不会再让她碰这种东西,哪怕是普通的长期或短期。

        何况,不论是套还是避孕药,这些都没有人敢说百分之百有效,他没有资格用她的健康去赌那一点几率。

        拇指在nV孩子柔nEnG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他低声自语:“宝贝,你要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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