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的转椅虽然能叠着让他们像现在这样坐得亲密,但写起题来不算方便,顾声笙拍了拍他,示意他起来让自己。

        “这样不就可以了么?”陈最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让她正坐进自己腿间的空隙,从身后揽着她的腰,然后把转椅移到书桌跟前,“你可以专心写,我也可以专心抱着你。”

        他甚至将下巴轻轻搁在顾声笙左侧的肩窝里,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她的耳朵。

        书桌上摊着陈最给她准备的数学大题,立T几何、圆锥曲线和纯粹上难度的压轴大题,总共六十分,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顾声笙能很轻松的拿到一半的分值。

        但现在——

        陈最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下T的反应一样,肆无忌惮的仍由他那支粗硕抵在顾声笙的T缝处,即便隔着布料,可那种B0发和高热依然烫到了她。

        顾声笙忍不住挺直腰,试图安慰自己这样能拉开一点点的距离,但她的小动作都被陈最看在眼里,男生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呼出的热气从颊边抚过,又让她软了半边身T。

        她忍不住抱怨:“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及格!”

        顾声笙破罐子破摔,腰肢扭送,用T贴着他的X器蹭了几下,听着陈最在他耳边舒服的叹息,说:“你看!这样哪里写的了嘛!”

        “嗯……那是你不够专心,声笙。”陈最说,孩子弹软的Tr0U按得爽极了,偏头在她颈间吮吻,“这点定力都没有,那要是考试的时候遇到特殊情况,你也要跟监考老师说自己考不了了么?嗯?”

        之前在活动教室里留在顾声笙身上的痕迹已经淡掉了,滑腻纤长的天鹅颈又变得莹白如昔,陈最轻轻咬了咬,听到她小声惊呼,便又安抚似地,在原处T1aN舐。

        宽厚的舌贴着她的肌肤,来回摩挲,颈间滋滋的水声无。

        他向来会诡辩,特别是,挑着顾声笙心志不坚的时候。

        “对了,声笙,别忘了,考试是计时的。”陈最说,用力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了红痕,退开后垂眸看了几秒钟,又埋下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整个数学二卷用时90分钟,这三道大题,我希望你在五十分钟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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