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出不了气,再想睡也趴不下去了,顾声笙哼了一声睁开眼,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也还有一会儿嘛,g嘛这么着急。”

        “我就是很着急。”陈最说,一手抄在兜里站在桌边,一手伸向她,“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

        “我才不是那种人呢。”顾声笙不高兴了,但还是很自然地将手放到他的手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一起揣进兜里,朝教室外走去,“你小心点说话,得罪我了说不定我真反悔了哦。”

        陈最脸上g着笑,低头看了她一眼,握紧了手,说:“真凶,我好害怕呢。”

        “你好烦。”顾声笙说,“从现在开始到活动教室之前你不许说话。”

        陈最抬了抬眉,轻呵一声,倒是真没有在讲了。

        顾声笙说不过他,每次气急败坏了都会这样,但她气得快去得也快,五楼眨眼就到,陈最前脚关上门,她后脚就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衣服口袋里cH0U出来,将人堵在了门后的墙角。

        昨天有别的人用过了活动教室,百叶窗拉下,透进教室里的光成条的落在地上。

        陈最抬手做出投降状,低头看着两手撑在墙上,仰起头认真看着自己的顾声笙,心里像有小猫在乱走。

        想到一会儿就能从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最本就上扬的嘴角变得更加雀跃,怎么都压不下来。

        声笙真的好可Ai,他想,再快点是他的就好了。

        顾声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最快要受不了她的目光,真的打算投降开口的时候,她才喊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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