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想当我的雌父。

        明明他已经做得很好了。我还能嫌弃慈安什么?

        我收起眼泪,轻吻慈安的下巴:

        “慈安,只能我答应你做爱,并且你想做爱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做爱。”

        “叫雌父。”

        我深呼了一口气,刚要说出的话又被慈安咽了回去,知道不那么叫他,又得没完没了。

        “雌父。”

        “我知道了,那宝宝。你想什么时候做爱?”

        “等雌父,真正成为我的伴侣。”

        我清楚,几乎没那个可能了。我的一意孤行,注定不会让我好过。

        过段时间我就会让人把雌安送走,送到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给雌安安排新的的身份,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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