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出质疑,就像是永远得不到正确答案般的一遍一遍无措的呐喊。

        慈安并没有回答的问题,他倾听着我崩溃的质问。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平静下来后,就开始抽泣打嗝。

        也不知道慈安有什么力量,轻拍了我的胸膛后,我的气也顺下来,渐渐地内心也恢复平静。

        不像刚刚那样的撕心裂肺。

        “雌父,我有个曾经很重要挚友死了,我觉得他的死是活该,为什么我还要对他痛彻心扉。”

        我搂着慈安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

        “他曾经是个好人,帮助过你,所以宝宝会感恩他。但他伤害别人,就要付出代价,这两者并不冲突。人,不是非黑即白的。”慈安亲吻我的额头。

        道理,谁都懂。

        情感会将道德给捆绑。

        “就这样让他死去吧,这是最好的答案,他最好的结局。”

        慈安拿起一旁的纸巾给我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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