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像是看出我的尴尬和防备,并没有刚刚那样逮到我就亲。

        而是,帮我扭好病号服上的扣子。

        慈安的手修长,宽厚,很白,很柔软,像他这样健硕身躯的人,皮肤不应该那么柔软才对,反而应该硬邦邦的。

        慈安给我扭好最后一颗扣子后,将我塞进被窝里,捏好被角。

        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轻轻的拍拍我:“睡午觉吧,要雌父讲故事吗?”

        “慈安,你身体为什么那么柔软?”我想不明白,随口问的,意识到问的什么虎狼之词,也略微有些尴尬。

        真是的跟慈安久了,脑袋都不好使。

        “叫雌父,”慈安额头轻轻蹭着我。

        我咬了咬下唇,清醒的情况下,实在叫不出口。

        慈安笑着,指尖从我唇上划过。

        我几乎下一秒懂得慈安的暗示,紧抿着唇怎么都不肯再开口。

        “嫌弃我,不想认我?”慈安相似的问题再度问出口,手却没有一秒离开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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