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格罗猛地将治疗室的大门关上,发出剧烈的震动。

        我收回目光,对上云舒略显尴尬局促的脸。

        “抱歉阁下,突然被打断,格罗阁下之前的心理医生退休,格罗阁下就被分配到我这。”云舒慌乱的对我解释,动作都局促几分。

        “嗯,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心脏像是被掏了个洞,全身被吸干精气般衰败下来,或许面上看不出什么,内心里对云舒的厌恶到达顶峰。

        曾经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最了解的人,云舒是其中一个。

        维持最后的体面,告别离开,算是看在云舒这么多年对我尽心尽力治疗的面子上。

        云舒猛地站起,像是绷不住,眼里都是愧疚之色,踉跄的跑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双手环保住我的腰,他将头埋在我的怀里,他哭了,眼泪打湿我的军装,声音带着哽咽:

        “抱歉,阁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阁下原谅我好吗?您别伤害自己,算我求您。”

        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想要的人,那还有那么多心情想这些原不原谅的。

        云舒突然的情根深种和感情破防,让我十分不适应。心理医生对患者产生异样的感情是大忌。

        不管云舒到底怎么想的,是高估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是低估格罗的下限。

        “云舒,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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