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半点声音。东蓠夏树近乎绝望地看着黑暗中如凶猛野兽般盯着自己准备随时撕咬的邪眼。身上的衣服被扒得精光,赤裸的身躯在寒冷的空气中变得有些发青。双手被高高拉起,用粗重的铁链吊在房顶,双脚也被沉重的锁链磨得通红。
为什么?东蓠夏树惊惶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响声。楚天行,你放我下来,说不出话,我还有一双会写字的手!只可惜,东蓠夏树的心声没有半分传到楚天行的心里。
伸手抓住东蓠夏树纤细的下巴,楚天行将他拉近自己以欣赏在他眼中那闪动着的恐惧和绝望。
「这么不愿呆在我的身边吗?恨到想要杀了我。」楚天行冷笑着。
不,当然不是。东蓠夏树想摇头,可是在楚天行的掌控中,他根本动不了分毫。
「想要离开我,对我说就是……」楚天行挑了挑眉毛,「啊,对我说也没用,你当然知道,就算是你说了,我也绝对不会放开你。」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当然,以后的事情也难说。」楚天行双眸闪动着冷冷的光芒,「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奴才,舔着我的脚用你这淫荡不堪的身体供我发泄讨我开心。听到我对你如此的宽大,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楚天行笑了起来露出森白的牙齿。
听不懂,听不懂,东蓠夏树张大了眼睛,哀求似地看着楚天行,放开我,让我用手跟你说话行不行?楚天行盯着他的眼睛说:「想求我吗?你的那张小嘴还真是倔强,不开口求,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悔过。」
「不,你是高贵的堂堂东蓠世家长公子,怎么可能向我这个邪魔外道低头。」楚天行的手沿着东蓠夏树的脖颈滑到他的胸膛,突然狠狠在他的乳尖上一掐。东蓠夏树痛得浑身一震,但还是没发出声音来。
「你的耐性可真好,打算自此不跟我说话了吗?」楚天行歪着头,「没关系,做奴才的本来就不该跟主人多话,只要身体能用就可以了。」
「可是,我看到你现在还这么骄傲,心里实在觉得不舒服。看来,你还需要调教。」楚天行用手抬起东蓠夏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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