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加油,要让我们主人幸福哦!」
「噗!」一口茶喷出去老远,东蓠夏树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快呛出来了。
「您先歇着,过会儿咱们姐妹来服侍您用膳,您的伤口还要再换一次药。」收拾着茶杯,菊衣与葵衣二人笑着把东蓠夏树一个人留在了屋内,「公子,有事记得叫我们哦!」
东蓠夏树无力地躺在床上,既尴尬又有点臊怒,不知以后还要怎么与她们见面才好。有些无奈地叹着,东蓠夏树拉过薄被蒙在头上,昏昏沉沉地又睡去。
身上觉着有些凉,东蓠夏树微微蜷起身子,恍惚中似有丝丝暖意从旁漫延,他不自觉地将身体偎向那边。看着他那毫无防备的纯真模样,楚天行的心中一紧,淡淡的甜味从心底溢出,弥漫了整个身体。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他是以多少小心轻柔的动作将东蓠夏树从床上抱起,让他的身体与自己的胸膛贴紧。这是重复了多次的举动,现在做起来已经是轻车熟路,理所当然。
「等一下,你在做什么?」微微地喘息声中,东蓠夏树抓住了钻入衣襟的那只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柔韧又紧实。
「不喜欢吗?」略带沙哑的声音挑逗着他的耳朵。不安份的手轻易地挣脱那酥软无力地束缚,顺着自己的心意在光洁的肌肤上游走。
「别……这样……唔……」神思已经昏聩,声音也渐渐破碎,身体比理智更为诚实,随着特意地挑弄而轻易地背叛了自己。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了?东蓠夏树抓着楚天行的手也因为震惊而微微发抖。
他的手犹如一团火焰,摸到哪里就在那里播下火种,烧得人痛入心肺。不知是被施了仙术还是中了魔法,东蓠夏树从发梢到趾尖都起了反应,那是一种叫人说不出口,动不了手的深层欲望,叫嚣着,奔突着,似乎随时可以将他吞噬得干干净净。
有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伴着冲袭着身体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将东蓠夏树密密裹住,就如人在浪尖,忽尔冲上云宵,忽尔直堕深渊,刺激中挟带着致命的快乐,兴奋时又因恐惧而心脏紧缩。无法拒绝,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身体的异变远远超出了可以想象和控制的程度,东蓠夏树不觉又惊又疑。虽然知道有人会因为食髓知味而沉溺肉欲,但自己的经历并不那么美好,身体受到的创伤又远大过快感,东蓠夏树怎么也想不明白,生来淡泊的身体如何变得如此易受挑逗,或是说,如此的,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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