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做什么?」东蓠夏树向后退,却怎么也挣不脱对方的手腕。
「我是说,」顿了一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轻声在东蓠夏树的耳边说,「我看上你了。」
看上?是什么意思?东蓠夏树困惑地看着眼前这轻狂又傲慢的人。
好像突然想起来一般,放开东蓠夏树,那人扫了一眼摊在地上簌簌发抖的众人皱起了眉头。「你们这些蠢材,我明明发慈悲让你们多活两年了,居然还敢造反。看来你们都被神衣教那帮老得快进棺材的长老们撺掇得不安份起来。好吧,我现在就在这里,寒髓魄就戴在我的手上,你们想怎么办?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教主!教主!」一个人手脚并用爬了过去,连连磕头,额头沾着泥土流着血还不住地磕着,「小人不是他们一伙的,小人是被他们逼着来的,教主饶命啊,教主饶命啊!」
教主?他是那个什么神衣教的教主吗?东蓠夏树看着银衣的青年满是疑惑。
「真是难看。」神衣教的年轻教主不屑地撇撇嘴,「我最见不得没骨气的软蛋,比有胆子反抗我的人差得远了。」
「教主,教主!」那人还在不住地磕头,突然身体一僵,张着嘴歪倒在一边。抬着轻轿的红衣少女们还抬着轿子丝毫没有要放下的意思,只是最前面的少女扬起了手,一根不借着阳光细细看根本无法察觉的银丝从倒毙的那人嘴里飞回了她的袖筒。
「果然清静多了。」他的嘴角牵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女子,「你们怎么会这么狼狈?」
「主人,」中间的女子抬起头回答,「奴婢们正要赶去与主人汇合,没想到被这些贼人跟上。怪奴婢们不小心,被他们暗算,中了软筋散,功力消了七八成。这些贼人们觊觎主人的寒髓魄,向奴婢们逼问主人下落,除了我们三个,其他的姐妹都被他们杀了,幸亏有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否则奴婢三人也无法见到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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