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再次拿起手中的戒尺,安翊也顺从地伸出已经红肿的手心。
“啪啪啪啪啪!”
坚硬的戒尺覆盖着上一次的红色的隆起的肿痕,带来的疼痛也是加倍的。手心就那么大的地方,很快整个掌心都被抽打得高高肿起,再不留一块完好的粉白。
“接着读!”
“自此三两夜辄一至。一夕,冒雨来,入门解去湿衣,诸卷上指。”
“又错了!”
那只红肿火辣地手颤颤巍巍的停在空中等待夫子的责罚。
“啪啪啪啪啪!”
夫子虽年纪不小了,可依旧是老当益壮。戒尺在空中挥舞,呼呼作响。打在皮肉伤的声音更是响亮清脆,穿透了整个学堂。
手上不断加重的疼痛让安翊觉得自己的手心绝对已经被打烂了,可是偷偷瞄一眼却又没有,只是高高肿起,红彤彤,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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