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皇帝不来无人敢言,此时一个阉人脏了一块官袍倒是不少人在下面嚼舌根,极为讽刺。

        白祈全当是自己来迟了,让几个大臣小声说几句又少不了一块肉。左右是不敢舞到自己跟前。

        倒是上位的谌澈看得真真切切,白祈到还没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还垂眼看着那块“污渍”,笑而不语。

        很快,各部大臣带着怨气汇报完政事,那些言官无事禀报也直勾勾地看着白祈,眼神幽怨,像一群小寡妇。

        早朝结束后,白祈印象中一些古板爱谏的大臣一步一回头的看着自己,不就是晚到几分钟至于吗?那狗皇帝都几个月没进过金銮殿了也不见有人参他。

        倒是旁边的谌澈不吝啬于自己的讽刺,阴阳怪气地说“虽说白大人身上这身官服是陛下御赐的,可也不至于连脱下来清洗都舍不得吧。穿着身脏衣裳就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西厂有多寒酸。”

        那块“污渍”在官服最下面,晕染了一大块,活像是被什么猫猫狗狗尿在了上面。自己穿着走动的时候,倒是不易发觉。

        可是旁人看着却是明显极了。

        白祈低头盯着那块“污渍”倒是气笑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今早,安翊似有似无闪躲的目光和殷勤而笨重的手脚,怪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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