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漓舟即便是被揍了一身伤也会乱叫着咒骂人,每每挨罚总会被强硬地堵住嘴。

        口中的布团塞得太深,他被堵得呕意上涌,气也喘不匀,两手反绑在身后,被人压着趴伏在地。

        极为驯服的姿势,在江漓舟这里却一点驯服之意也没有,它如同重伤的兽,落入陷阱,隔着铁笼缝隙审视自己的敌人,面露戒备。

        “自己把臀瓣扒开,我要抽你的穴。”

        江漓舟口中“唔唔”叫着,两眼死死盯着手拿皮鞭的顾靳,似乎要将他扒皮剔骨。

        “知道你不乐意。”用皮鞭粗粝的柄轻蹭着江漓舟的脸颊,那里有道划痕,是前几天顾靳用玻璃杯砸的,就在他左眼的泪痣下,白璧生了瑕疵,不碍眼,反倒是惹人爱怜。

        “让人帮帮你。”使了个眼色。

        保镖一收到命令,便扒开了江漓舟的臀瓣,手下的触感细腻,臀尖的皮肉如同凝脂般光滑软糯,那保镖觉得这是顾总给的福利,不要白不要,还忍不住偷摸多捏了几下。

        无端受辱,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江漓舟还是无法强迫自己咬牙忍下,他疯狂挣动,膝盖骨与瓷砖相撞出的声响叫人牙酸。

        “唔唔唔——”鞭梢狠戾扫过他的臀缝,打在他红肿的女穴上,他挣扎的动作乍停,哀嚎着向前躲去,却被束在颈子上的铁链无情拉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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