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漓舟吐了血,顾靳也不敢继续打,毕竟这种美人打死了也难找第二个。
“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了。”叫了几声,见江漓舟还蜷缩在地上不动,冲他身上胡乱踹了两脚。
“唔呃——”这一脚踹到了他左肋的伤,那是个前不久才长好的断茬,江漓舟挣扎着用手护住腰侧。仔细看,他的肚子已经有了不小的弧度,孩子怀了四个多月了,方才的扭打中,肚子上也挨了几拳,身上疼得很,江漓舟自己都分不清都是哪些部位在疼了,他被痛意搅得冷汗如雨,已经听不进顾靳在说什么了。
“让我......让我缓缓......”夹杂了喘息的声音细若蚊呐,似乎是说与自己听的。
顾靳也怕孩子流掉,他是喜欢江漓舟才漏给了几次堕胎药故意让他怀上的,看着江漓舟额上淋漓的冷汗,他心下也有些怕,作势要伸手抱他。
“滚!不要碰我!”意识模糊间,江漓舟感知到男人要来碰自己,又恨又惧,猫炸毛似的尖叫着抬手要将男人驱走。
只这一下,就触了顾靳的逆鳞,再没了一丝怜惜,反手一巴掌扇在了江漓舟本就红肿的面颊上,又抓着他的头发拖到了露台上。
江漓舟被铁钳似的大手掐着腰,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丝毫着力点也没有,只靠男人的手维持着。这是市中心最高的楼,触手可及天边的云霞。
耳畔风声烈烈,如同猛兽嘶吼,彻骨的寒意让江漓舟从痛意中转醒。
他知道,顾靳只需稍稍松手,自己下一秒就能坠下楼去摔个粉碎——连带腹中的孽种。
与那至高极乐真真只差一步之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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