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然一边进出那只小穴,一边忍不住呻吟。
鸡巴正欲求不满地突突跳着,顾苏然恨不得齐根抽出来狠狠地把它掐软。他实在是没力气动了,力竭一般撑着床大喘气,一手悄悄伸到自己小腹前,轻轻揉着疼痛不已的尿包。
“妈,我受不住了……”
“……能不能,停会儿?”
顾苏然垂着头眼角通红地求饶,大滴的汗顺延他的鼻尖、下巴落下,啪嗒啪嗒滴在江漓舟胸口。
“不行。”江漓舟冷着声说。
独自苦苦捱了许久,顾苏然又磨蹭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进来了,又时不时停下来。得不到疏解的情欲搞得江漓舟头疼得很,要不是没力气,恨不得把顾苏然拎起来狠狠揍一顿发泄。
“不乖乖听话,你那根东西就永远别想射了。”他挑起顾苏然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颊逼他回神。
“可是……难受……”小兽般的呜咽中带着闷闷的鼻音,似乎还含着点委屈。
这一刻,江漓舟突然觉得,这个趴在自己身上,被尿憋得发昏的男人很像只委屈的大型犬,垂着耳朵等自己揉脑袋。但这时的他并不想揉他凑上来的湿漉漉的脑袋,只想欺负他。
伸手掐住了顾苏然左胸的乳粒,那颗可怜的小凸起被乳夹折磨了一天,跟无法发泄的鸡巴一样充血胀大,现在又被江漓舟毫不留情地蹂躏,顾苏然呼吸瞬间乱了,急急喘了几口,又讨好似的克制住躲避的欲望把那两粒樱桃往江漓舟手里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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