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朝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

        他像一只可怜的鹌鹑一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看着刘墓生气了,就只知道道歉:“对、对不起...”

        刘墓就知道这个傻子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当时自己就不应该搭理他那些没用的问题,或者干脆刨根问底搞个清楚,总之不该像现在这样被动无力。

        傻子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以为傻子只是多了个器官,每次都无套内射,根本没想过会怀孕这个可能。

        在进门之前他先问了医生,才知道傻子一个月前的某一个半夜还因为差点流产来过医院。

        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甚至想不起上个月究竟是哪个晚上,刘朝表现出了任何的异常。

        不...他想起来了。

        一定是那天刘朝突然反常地闹了脾气,说不要吃药也不要和他做了。

        他就说傻子乖乖吃了那么久,怎么突然发现了那罐糖是药,他明明也发现了不对劲,怎么就没有追究。

        那刘朝又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怀里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还要继续吃药?为什么任由他胡作非为?为什么被他操得痛不欲生了也不告诉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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