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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