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墓这才回神般把手抽回,冷脸看着手指与花唇牵出的细长水丝:“你自己坐上来。”

        “什么、意思?”刘朝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像我昨天操你一样,把这个吃进你的下面。”刘墓晃了晃他傲人的雄伟阴茎,柱身表皮还挂着刘朝的口水和数不清的前液。

        刘朝于是乖乖地搭住了他裹着纱布的肩膀,很小心地碰了碰,不敢用力:“弟弟、这样、会、疼吗?”

        刘墓的嘴角疼得抽了抽,嘴硬:“不疼,只有左手断了,你别碰就行。”

        “好...”刘朝分开双腿慢慢跨坐了上去,最后也没碰他的肩膀,手掌撑着沙发的靠背,用湿软的肉唇含住了坚硬滚烫的肉刃顶端。

        他的胸部在空荡荡的衣服里晃悠,晃悠到了刘墓的眼前,刘墓只觉得鼻息间都是一股浓郁的奶味,不由得滞住了呼吸。

        他的喉头滚动,盯紧了那涌动的波涛。

        “快点,刘朝。”

        刘朝看着那粗硬发紫的巨根,抿紧了嘴唇,害怕的闭着眼,抵着坚硬的龟头缓缓往下坐,艳红的肥厚逼唇被慢慢撑开,紧致的穴口几下就吞入了刘墓硕大的冠头。

        敏感肥软的湿泞花穴立刻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了,软肉震颤着蠕动起来,又像推拒,又像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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