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透进来的是雾蒙蒙的微光,沈青竹辗转坐起,当呼吸时,身体还会有些抽动。
滴滴答答
时间还在走动,身体缓慢沉重,坐在床上,狭窄空间空气如稠重的深海,皮肤却在敏感感知着空气中的一切。
指尖触摸盖被上细小的毛绒,柔软还留着自己的余温。
喉间已经干涸肿胀,像被烧干了。张开嘴呼吸,身体吸入零星的氧气置换了肺部生存需要的一切似的让人窒息。
“咳,咳,嗬呃咳咳”
沈青竹摸上自己的胸口,乳尖红肿,仍然是红艳挺立,说不上来,但胸部比之前软嫩许多。
轻轻摸过仍然感到刺痛,薄薄的皮早被蹭破。穿衣服感觉会更痛。
发情的时候,自己却对那些痛甘之如饴,对高潮和受精愿意奉献一切。下体被无数次顶撞的时候,拒绝的同时,沈青竹更想被塞入更多,将自己比做不会坏掉的性爱人偶。
荒诞至极的认知侵蚀沈青竹的大脑,他从完全抗拒到心理上认为这是可以被接纳融洽的事实。
这就是那个恶神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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