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道平日清雅矜贵的陆夫人,白日虽在书房读书写字、处理账本,但到了深夜便偷偷借着月色从书房内的密道往城外走去,给早就在寺庙里脱光衣服等着的一群流民乞丐送逼求肏。
仿佛一团莹润诱人的白肉陷入饥肠辘辘的狼群,骤然落入其中便不得全身而退。
等待美人儿的只有被扒皮吞吃骨血。
原本规整的衣裳被无数只粗黑的手扒下丢在一旁,还不等美人儿蹙着眉本能地出声抗拒,就被钳着精巧的下巴迎上不知哪个男人腥臭的大嘴亲吻,身下一直红肿着不得好好休息的骚逼也被拨开肥大湿润的逼唇捅进一根早就热气腾腾的狰狞肉屌,随即便是因奋力抽插捣出的连片淫靡水声。
而其余的男人则只能围着他猥琐地挺动着下身在他身子各处嫩肉磨着疏解奔腾的欲望,等着下一个轮到自己。
而美人儿即使再是不情愿,早就被半个多月药物浸染透了的身子在男人挺着大屌凑近的那一刻便先一步迷蒙了神智,之后只需肿大粗棱的肉屌在一直湿润高热的骚逼里捅一捅便骚浪地缠着男人们求肉屌贯穿打种。
男人们下流淫邪的打趣都入不了耳,淫性大发的美人儿只知道肏弄着他的男人此时便是他的天、他的所有,随着人的下流要求摆出各种放浪形骸的姿势承受着前后的暴力插干,将骚逼和屁眼儿捅干成合不拢的圆鼓鼓一圈儿还要吃得更深,小腹被浓精灌得鼓起也犹嫌不够。
如此夜夜承欢,临了快天亮城门大开时,美人儿再携着满身的狼藉白浊随意裹了件黑披风便悄悄入城回府,酸软无力地身子倒在他和陆梓瑜的婚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任由身下的两处逼口不断溢出黏糊拉丝的白浆骚液。
就这么被当做妓子般夜夜使用着骚逼,每夜承接男人精华,终于在某一次的肏干中稚嫩的宫口彻底被漆黑粗涨的龟头凿开。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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