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是腥臭灼热的。

        美人儿被人群淹没着,浑身上下无一不沾染着男人腥臭的浊白体液,白嫩带着潮红的脸侧也沾上星星白点,嘴唇红肿着挂着白丝,奶肉涨大了一圈儿随着剧烈的动作晃荡着。

        此时他呈观音坐莲式的姿势被一个顶着灰白乱发、老脸垢面的老头儿捧着粉白的臀尖儿一下下抛顶着凿弄,周围围着的男人则时不时摸摸美人儿汗湿的美背或在腰窝处蹭一蹭自己粗热的肉屌。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干瘦一白皙莹润,相差极大的两人身下紧密地结合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凿顶抽插声,美人儿的小玉茎不知道泄了几回已经蔫巴地垂在小腹下,而下面的骚逼还鼓囊囊地吞吃着老头儿粗黑腥臭的肉屌,平坦的小腹都被捅出长圆的异物凸起。

        晃荡间,细白的长臂勾上老头儿的脖子,美人儿被男人的肉屌白精肏弄出了淫性,半阖着美目张着唇卖骚:“哈唔…夫君快点呃…哈骚逼、痒呃…吃精唔…再深点呀…”

        肉逼和身后的粉白屁眼儿明明已经吃了不下五泡男人的白精,里面层层叠叠湿热逼肉都裹满了浓白腥臭的浆液,但是却仿佛越吃越饿似的,怎么也要不够。

        男人一抽出射了满满一骚逼的疲软肉屌,就会被美人儿摇着腰臀,用大敞开的骚逼嘬吸着粗大的龟头恋恋不舍地哀求,用湿哒哒的眼眸求着人再把肉屌捅进去好好磨一磨骚逼、再射上一泡浓精才好。

        老头儿哪见过美人儿这幅模样,被勾得找不着北,年纪又大了定力不如其他人,肉屌当即埋在逼肉深处跳了跳,粗棱的龟头抵在半开的宫口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宫腔里,努力催熟稚嫩的子宫内壁。

        “浪蹄子,接好了相公的浓精!呃…”

        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顺着宫口细细密密打在稚嫩的宫腔壁上,刺激得美人儿小腹收缩颤动,绞紧了嫩逼,惹得老头儿低吼着咬上美人儿胸前汹涌的大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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