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操,夜夜被操。
用谢玉自己的话说就是,打炮打得菊花都麻了。
打完最后一炮之后,他甚至是扶着腰走出门的。
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坐了好久,他才缓了过来。
这才刚回到学校不久,他来教室拿期末准备复习的书的时候,果不其然阮真找上门来了。
阮真此刻就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的望向他这边。
见到阮真似乎有话对自己说似的,谢玉勾了勾唇,这才拿着几本书慢悠悠的走到门口。
他原本身材就颀长,来到门口,低头望着比自己要矮一个头的阮真,既温柔又有耐心的瞧着她。
“怎么了?想我了?”
此时的他和在前几天在床上发骚犯贱的他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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