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已经拆开了那个油纸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桂花饴,她拈了一块放进嘴里,顿时赞道:“好吃。凌渊,谢谢你!”
“你也吃。”她把它往凌渊那边推了推。凌渊从善如流,拈起一块放入口中。
钟情发现他手指修长,吃相也一点不粗鄙,甚至堪称优美。少年面如冠玉、sE如春花,望着她的神情很专注,又略微带点羞赧。她心念一动,突然直截了当道:“凌渊,你是不是对我有点好感?”
凌渊呛了一下,咳嗽起来,面庞越发绯红,“我,这,唉,是的。”
钟情露出个大大的笑,拍拍他的背,“我也是。咱俩多处处试试吧。”
凌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眸中顿时迸出喜sE,“好,钟姑娘。”
“叫我钟情就好。”她笑道。
凌渊点头,“钟情。”
他们一边分吃桂花饴,一边分享各自的生活。钟情说我和我朋友们都不是洪都本地人,我们来这儿没多久。凌渊说他自小就被扔到洪都外祖家,外祖父对他期望很大,天天盼着他科举高中。
钟情大概知道了他家中情况。凌渊的外祖母前些年逝世了,如今他和外祖父两个人一起过。他外祖父家略有几亩薄田,雇了几个长工耕种,虽然不算富贵,但吃穿至少是不愁的,所以他才能不事生产专心读书考科举。
“我其实已经考过乡试,中了举人。”凌渊冲她眨眨眼,笑中带着点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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