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直打鼓,面上却一脸娇嗔,“我没有在梦中喊夫君的名字吗?我还以为我会呢。啊呀,说起来,夫君还未告诉我你的姓名呢。”

        裴述随口诌了句,“我姓李,李三郎。忘了告诉夫人,是为夫的不是。”

        狗男人匆匆走了,似乎懒得在她身上多浪费一秒。钟情咬牙切齿,他果然是来监视她、试探她的,连她做个梦都不放过。

        若她没有锤炼了十几年的演技,恐怕真玩不过他。愤怒过后,她感到了恐惧与无助,要这么一天24小时接连不断地演下去,她只怕自己偶然哪次暴露,就会被他杀掉,或者被他重新关在小黑屋,半Si不活地在床上躺着。

        这可是古代,是君主中央集权的腐朽社会,是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她要是被他杀了,就彻彻底底Si了。她可是身穿,身TSi了就什么都没了。到时候别说有人会给她喊冤了,这个时代甚至无人知道她。

        她再怎么心思活泛会来事儿会演戏,毕竟也只是个18岁的刚高中毕业的小姑娘。前些时日被压抑的崩溃和绝望似乎终于在心间爆发出来了,她用被子蒙住头,蜷缩着身子,泪水恣意涌流,却仍压抑着哭声。

        ***

        临近傍晚,小绿和小紫走进屋里时,看见钟情已经起身了。

        她满心疲惫,却还是强撑着在她们的服侍下收拾了自己并吃了饭。

        饭后,她等了片刻,却没有人端药过来。她心中惊讶,问小绿,“我不用喝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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