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书闭上眼睛,不再跟她废话,心里狠狠记下一笔。

        “原来这里也会抽红。”白露第一次抽男人,新奇地观察被抽得搏动的肉具,将龟头压在耻骨上,连带黑色的耻毛被藤鞭波及,小手温柔地爱抚了一把。

        耻毛时时被鞭子抽卷到,疼得江砚书紧了眉,脑中随意想象着性交的画面,提高自己临界点,只为快点射出来。

        可偏偏,忍到疼得快射精时,那些藤鞭又离去了。他张开眼,血液烫到沸腾,脑子一阵阵眩晕,口中挤出两个字:“帮我。”

        “叫妈妈。”

        江砚书不知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个变态的称呼。

        “你好像快要变成丧尸了,成了活死人,江家再多的物质都跟你没关系。”白露瞧着这家伙可怜样,耐心提醒。

        江砚书本身长着一副乖巧的好学生模样,此时语气一软,白露溢满怜爱之心,但笑容却是隔岸观火的闲散。

        坚持到脑子快要失去意识,江砚书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喊道:“妈。”

        “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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