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看到这女人穿运动服,一身皮肉掩去,但掩盖不住胸部把衣服撑出圆滑的弧线,上身前倾,说话间,那弧线在跳动。

        下探自己下体,继而扫上得意的脸,径直问:“你要用?”

        白露一怔,捏紧肉根,忽而笑弯了腰,额头抵在透着满满青春的肉体上,腰身像蛇一样像下扭摆,脸几乎与他脸相贴,眉飞色舞地反问:“所以可以给我随便玩?”

        一句压着一句。

        眉头微微挤出山川,性器被捏太紧,又静止不动,疼胀麻刺着皮骨、神经,但江砚书直视女人双目,熬鹰一般,就是不甘示弱。

        疼到几乎在找虐,从小优异惯了的他,此时脑子清醒,轻易不落下风,咬着牙根讥讽:“别把自己玩死了。”

        白露在床上,听到被擒命根子还能说出威胁她的话来,笑得胸腔震颤,就近舔了一下他的薄唇,像是在镰刀上跳舞,尝到死神刀尖上的刺激。

        江砚书抿嘴。

        就在两人对峙,谁都不让谁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咚咚咚,随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砚书,你现在还好吗?”

        是歌云念,世界女主。

        白露转头望向门口,忽而笑得更加开心,“要我帮你开门吗?请你女朋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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