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着,肉棒夹在两人之间,硬挺的程度,透过衣服,撞到异常柔软的凹陷之地,这种隔靴搔痒不得入的生理性痛苦,弄得臀部控制不住上挺,本能去撞击此处。

        下一刻,右侧大腿、腹间被缠上了藤蔓,紧紧被束在床上,警告意味十分浓。

        所以摇晃的床架,吱吱呀呀的声音,全控制在白露的手中,双手在味道干净的身体上随意游走,肩胛骨被她啃了又啃。

        蹭肉柱蹭到花心快要抽搐时,拌着愉悦的呻吟,双腿夹紧,小屁股陡然加速,床架快速摇晃,最后抽颤着高潮了。

        江砚书炽热难挨,比她快一步,蹙眉射了大量浓精,果然比自己弄要舒服很多。

        她起了身,江砚书暴露在外的肌肤上的细汗被空气一灌,打了一个冷颤,他伸手想提裤子时,手却被制止。

        “还要玩什么?”受困于人,对江砚书是屈辱。

        “没跟你女朋友做过?”

        “没有。”

        “为什么?”

        “没有理由。”江砚书答得毫无感情,散了情欲,那种拒之于人的距离感又跑出来。

        但白露见过他在亲戚好友面前的乖巧、温和、宁静,脸靠得几近,好奇问:“你之前为什么一直说我蠢货?”

        江砚书一时无语,睁着黑眸,直视满脸调戏的女人,解释道:“因为你之前干的每一件都没有意义,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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