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担心工作是不是要没了,这样的恐慌悄悄蔓延开来,但又有不少人才刚刚升职加了薪,又极力对抗其他人的恐慌,试图压制。

        白降不知前公司人心深处的慌乱,她已经在景区客栈待了整整一周,每日不同时间去打卡那家已经停业的酒店,却再也没碰到那个男人。

        有大量的群信息和当地的新闻报道,白降一时所能知的消息还是很有限。

        当她的假期只剩一周时,回到家中,隔日出门便远远见到了端砚和他的小侄女。白降不知抱着什么心态,也不知为何,一见到端砚,第一反应是躲,转身就往回走,躲回了电梯里。

        惩罚世界的后遗症吗?

        男人过敏是吗?白降深深叹了一口气,主动的,跑;不动的,去追,她是不是有病?

        “看吧,你输了,我就说她在躲你!”七八岁大的小姑娘,刮开新买的游戏卡,幸灾乐祸道。

        站在小区门口不远处的端砚,回头望了一眼白降所在的楼栋,面上不显,心底像条没人关爱的狗一样丧气,转头盯着小姑娘,一言不发。

        不说话不笑的端砚,是冷的。

        关荷收好卡片,背上小书包,收敛笑容,只好出谋划策:“我给她发消息,约姐姐出来。”

        被盯着的关荷,手上摊开小卡片,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白降。端砚翘首以盼,一大一小紧盯屏幕,很快,收到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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