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下轮椅的怪异愈演愈烈,花口又是被一凸起之物滑过,刚刚不是错觉,真有东西。挣脱不开,唤人不灵,又不能喊得大声,怕引来外人,白蔹一时陷入泥潭。
手脚用劲裹灵力挣脱,这些枝条反而束得更紧,抬头望树叶,枝头有片叶子落下,白蔹吸来抿在唇上,心念分身术咒,但在术成的前一秒,唇间叶片化成粘稠的浆液,流入她的口中。
“混蛋!”白蔹咽下叶浆后,尝出跟哥哥精水别无二致的味道,小脸愤愤骂道,亏她刚还在担心他的安危。
“嗯~”,臀下的木质凸起慢慢变大,磨开了坐垫,也磨开了她的衣裙和亵裤,顶在她此时微涩的花口。
手脚身上的藤条钻入衣服里,零距离地贴上了光滑的肌肤,几乎缠满全身,来回摩动,尤其胸脯,被藤条螺旋缠绕,揪住奶尖,并着奶肉各个方向拉扯。
白蔹正在忧心干涩的花穴被侵犯时,万般没想到忽然被电了一下,是天雷,“混蛋~”,麻得她透到骨子里。
木质凸起还在继续变大,上面布满最密集的电流,一道道细小的电流鞭入花径,沿着重重叠叠地媚肉直窜宫门,这如何了得,“嗯~”,白蔹唰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穴内抖颤反复收缩。
全身内外被恰当的电流电击,酥酥麻麻地痒爬满甬道,涌满全身,淫水顺其自然地滚出。凸起一被染湿,继续节节攀长,越长越高,越长越壮,光天化日之下,这凸起往白蔹的水穴内长成了男人阳物的形状,把花道撑得异常满当。
“嗯~,别,不要~,嗯~,太奇怪了~”,穴中的木质有着男人阳物的柔软,但冰冷坚硬,现入了穴直上直下,直捣骚心,白蔹坐在轮椅上,被轮椅长出来的东西操开了穴,那感觉实在奇异羞耻。
但令白蔹揪心的时,后面菊穴也长出了一个凸起,她扭着小屁股想闪躲,可被捆紧的肉体,哪儿有反手之力,菊穴重蹈了前穴的覆辙,又被一根壮硕无比的鸡巴插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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