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玩有奸玩的手法,男人不顾白蔹意愿,在其裸露的肌肤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小印记,娇粉的花口和菊穴口,被侵犯的胯骨和枝条高频撞击操干,变得红肿,腿根和大腿内部被留下掐紫的淤青。

        白蔹在床上,被换了多个姿势,后面两个骚穴都被轮流不怜惜地奸操了好几番,射上白黏黏的浓精,菊穴没有前头可挽留的地儿,浓白精水流了出来。男人看着床上身体大展,奶儿被人吃,逼儿被人奸淫,又奸到菊逼吐精水的女人,撸着最后一发肉棒,来到床头,故意对着小脸,将精液射到她嘴里,可惜射了她下半张脸。

        男孩只留下羡慕的口水,含着乳尖狠狠吸上一口奶。

        次日白蔹醒时,身体浑然怪异,转动腰身,后背肉臀一阵轻微的酸楚,不经意咽下一口水,口中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等她想明白,胸前扒上一脑袋,赫然吓一跳。

        身子腾的一下退到床里头,掀开胸前的被子,露出一张迷蒙的小脑袋,一小家伙揉着眼睛糯糯地喊:“姐姐~”

        白蔹一愣,先看自己手腕的佛手花环,发现少了一朵,再瞧趴着的男孩,长得跟哥哥一模一样,粗略一比量,起码八九岁大,比之前的小萝卜丁长了一倍的个儿,出声问:“小花?”

        “嗯,姐姐”,小花爬回白蔹被窝里,想重新爬到软软的大胸前,被人顶住了小额头。

        “你怎么在这儿?”白蔹手指挡住他前进的步伐。

        “我一直在,睡在姐姐手上。”小花对着玉兔胸脯,探出爪子,只差一点就能抓到。

        “你跟我一起出了幻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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