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中,胀得巨大的淫柱难免在骚穴里,震动抖弄,白蔹小馋猫似的,抱紧哥哥。他们往河下游走了一大段,依旧选了一棵差不多类型的大树竖叉上过夜。

        “哥哥,那姑娘有没有身孕,跟我们在不在哪儿有什么关系?”停下后,哥哥终于不在压制她,连忙吃下全根,摇吞肉柱。

        “妹妹这淫水和情欲,有些古怪,便对人试了试。前些日子的那个小妇人和张公子,被妹妹的骚水喷洒后,粗略算了一卦,命理有些改动。”无苦把妹妹压在粗大的枝丫上,不急不慢地抽动,全根尽全根出,时轻时慢,全凭心意。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白蔹身子一停,关心又好奇。

        “命里无儿,但后面再推演了翻,小妇人那对是个多福多孙的命。”

        “那刚刚年轻姑娘呢?”

        “事在人为,不算好不算坏,不过妹妹要是给他们泼了淫水,眼下有了身孕,可能会往坏里走。”

        “哦,那得他们自己走走看,希望能成一对。”

        “但愿。”无苦刮了刮妹妹鼻子,发现她的淫欲冷却几分,修行佛法还是有成效,这时候,他蓬勃的莽物尽刮莲瓣,温柔地进出抽动,但性器依旧套得紧实缠连。抽出时,似要把媚肉都欲拖出花口,然操入时,又直直将淫肉翻送到幽深处,顶入子宫。

        白蔹也发现自己鬼身的问题,雄浑的大肉冠子,势头温和但坚硬无比,一顶顶入宫内,把她撑裂了似的饱足感,全方面体会得仔仔细细,嗯~,第一次被哥哥温柔操弄,是完全不同的缠绵,把她的心都要缠化了,弄得魂儿软飘飘的。

        虽然温和,壮如婴儿胳膊的巨杵照旧将骚穴儿干得满当,插得通透,如莲花般朵朵开放,美不胜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