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推开院门的时候,小院一旁的石桌上,妹妹正沏茶铭品,几朵可怜的佛手默默无声地高举茶托,另外4个化身成自己模样的人,一个捏肩,一个摇扇,两个捶腿,这是生气了。

        他敲了敲院门,白蔹沏茶的动作一停,没理人又继续,倒是4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回头望他,皆是一副可怜样。他无声勾唇,自己像个晚归被自家夫人发现的丈夫,这想法令人心头一热,迈腿踏了进去,来到桌边,一瞧泡的是佛手花,于是没有同情心地笑出声来。

        一笑,四人和花花同时对他注目,满是良心狗肺的眼神。苏断毫无压力坐下,还端了一杯茶抿了抿,点头赞道:“佛手疏肝理气,妹妹沏的好茶。”

        “哥哥不是说这花是你半个化身,喝这茶,不会觉得像在喝自己血肉?”

        气性挺大,苏断应着:“这花还没化形,倒也没这感觉,妹妹喜欢喝,可以多摘几朵。”

        摊上这种主人,花花倒大霉了!

        白蔹抬下巴,美艳一笑,不带客气地又揪下一朵花瓣,带着薄怒扔进茶壶里煮沸。

        佛手花朵开不尽,但被摘也是疼的,花花嘤嘤哭,跟佛手通感的苏断,腰间肌肉紧了一下,微笑如常。

        “可以将佛手捣碎了喝,药效更好。”苏断一瞧妹妹手法,犯了药师的毛病。

        双眸一瞪,白蔹撒手不干了,微怒质问:“哥哥去哪儿了?身上很浓的血腥味。”

        苏断从袖中拿出一串佛珠,直言不隐:“这是南岭山山神的东西,我送了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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