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哥哥歪身撑在棺木口,目不转睛地锁定着她过去,她走到跟前,他道:“小淫妇。”
明明喊得如此温柔,为何又如此淫靡,白蔹呻吟:“哥哥~,要吃吗?”
苏断细览被吸了良久还在流奶的乳肉,点着乳尖施了一个清洁术,挑开薄纱,把完整的奶子露出来,突然提问:“淫妇的浪奶子,会每天都送到哥哥嘴里,喂我喝奶吗?”
“会,哥哥~”,白蔹也不知道,她下身愈发痒了,双腿彼此磨蹭着。
不再多言,苏断拢住奶子,同时吃入两颗乳头,重重啄食,双手也在妹妹身上尽兴爱抚、玩弄,湿嫩的骚穴被插了两根手指,不断勾挑。
“啊~哈~,哥哥手指在玩我,再里面嗯~,深一点。”白蔹站在棺材前,对着身前的人发骚,其实是朝四人同时发浪,院子的淫乱气氛愈发浓重。
被哥哥玩得差点高潮时,她踉踉跄跄走到第四口棺材这儿,一点废话都没,白蔹的身子直接半抱在怀,浪奶子被吃得最是狠劲。眼前的哥哥好像许久未进食似的,奶水一股股被吸走喝干,喝光一边,又被狂咽一边奶汁,下面双穴都被插了手指。
要不是哥哥扶着,她腿软得直接站不住,淫汁胡乱飞溅,在哥哥的手指上,奔入高潮,泄得一地儿湿了一大块。
苏断放开手,白蔹娇喘吁吁地慢慢软坐在地面上,丰盈的玉兔跳跳颤颤,身前犹如立着四只禽兽正虎视眈眈。
“妹妹,分出来,我们哪个是真的吗?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提示。”其中一个苏断道。
白蔹坐在地上,往后挪了一步,退离四个危险的哥哥,目光不断在几人身上移动,犹豫不决,合着双腿低声问:“哥哥,惩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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