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面对四个苏断,倍感压力,她或看或嗅或品,四人几乎一模一样,要说不同,从第一眼见她开始,各人行为各异。四双眼睛赤裸裸聚焦于她身,白蔹手臂不觉掩上胸口,遮住腿心。
心中反复思量,四人所作所为都是平时哥哥能做出来的事情。
“手挡着做什么?流奶水了?”右边第一个苏断问,手指轻扬,点在妹妹的玉背。
右肩一小颤,白蔹仰头后瞧,目光从那根手指滑到哥哥调笑的脸上,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转过身,放开一只乳,对他说:“哥哥要喝吗?”
苏断双眼一弯,手从下往上托住奶尖溢乳汁的玉乳,掂量了下,“好肥的胖兔子,养得甚好,哥哥尝一尝。”
“嗯~,哥哥舔得痒。”她自觉自个儿越发没下限,捧着双乳喂哥哥喝奶,乳尖隔着纱,被舌头来翻挑弄旋舔,溢出的奶汁被一口一口吸走,胸脯随着哥哥口腔的吸吮起伏,呼吸变得得一致,右乳的舔吃,反而照成左边的不满足。
后面的苏断赏看,蒙了一层月色,如蜜桃般的小翘臀,开口道:“妹妹左边是不是痒得很?”
白蔹嗯着淫声,侧脸轻瞧正虎视眈眈的第二个哥哥,“嗯~”,身前奶尖突然被用力吸啃,她立刻回头,瞅见手指掐她奶根,略有醋意的人。
“妹妹不想喂哥哥吃奶了?”
“没有,都是哥哥,我想给每个哥哥都吃一口。”白蔹放下一只遮掩的手,那团饱满的玉兔跳在哥哥的眼前。
“噢,原来如此。”第一个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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