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被夹得缠得欲仙欲死,肉柱每每插过宫口,比浪肉还要狭小一道的关卡,箍着龟头肉柱就是紧紧一肉圈,也会呼吸收锁,每被锁一下,花骨头便酥了一分,霎时之间乐得苏断同时身躯一震,前后两头的性器自是愈加亢奋,啪啪啪,当着外头客人的面,操得妙不可言。

        白蔹捂嘴呜呜爽泣,双眸轻阖,柜台下的小腿直蹬,尤其双穴被肉根操至最深处,娇娇的瘙点全被大龟头碾压磨到,威猛无敌的大肉柱操满身子一下又一下,急速进出之间,这两根似变成铁烧的烫棍子,把她下身喂得火烧火燎,熨得快要化掉。

        她舒坦得只想哀叫,又有外人,忍得辛苦,哎~,忍得整个人愈加酸麻,小手再次向后抓住哥哥的腰带,这一次是无声求饶,不要了,她要坏掉了……

        啪啪啪,苏断操得兴致无比。

        哐哐哐,严木砸得手酸骨麻,棺材木头还完好,转头一瞧店家,那小生额上生汗,喜道:“店家是不是怕我砸坏你棺材,紧张得汗都流出来?”

        “是呀,客人这般砸,我心头也紧的很,就怕这棺材当不上扎实的名头。”

        严木哈哈大笑,也不是无赖之人,双臂向两旁用力一撑,骨头咔嚓一响,活动筋骨,说:“店家像个诚信手艺人,也不砸你棺材一个时辰,再受我一炷香时间,要是不坏,我加钱,店家帮我里头打个木盒子。”

        客人看过来,苏断就停下来,任由佛手抽送大动,享受不能肆意操干的难耐,累积起来可以狠狠发泄畅通的快意,笑着点头。严木得了首肯,使上百般力气,继续拍砸抡干。

        砸棺材木头的声音一响,白蔹又挨起两根的操,啪啪啪,粉白的阴户外头被肉柱撑得鼓囊囊,小屁股啪啪啪与哥哥的胯骨连连撞击,要命的身子里头,两根壮硕的大鸡巴一根进一根出,连翻捣入,操得穴夹不住深处的大量酸水,又会齐头并进,把她干得歪倒蠕颤,泪水蒙蒙。

        那汉子说一炷香,白蔹想着再忍上一炷香时间,等人走后再泄水,可混蛋哥哥好像知道她所念似的,弄得愈加狂风暴雨一般,一点不顾忌是否会被发现,这就使得她只能生生受得,但两根巨杵实在让她好受,都不够半炷香,身子直直抽搐了,又被哥哥坏心捅到骚点狠狠顶磨,大股淫液再也收不住,直淋而下,泄得头脑发胀,趴在柜台上娇喘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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