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淫欲之巅被冰着的脆弱敏感的骚穴,泄得水一点不比前几次少,这一回白蔹尝得味道,牙齿都在抖颤,又冰又快慰,软着身子还是努力回到哥哥怀里瘫着,留恋无比。

        无苦重新转动佛珠,半阖着眼,低垂着眉,瞧地面,心口正好躺着妹妹的脸颊,小嘴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这儿,一探查胸口,一道淫痕刻在了上面,他运转心法,却无法剔除这道痕迹。

        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不止是白蔹,无苦也是这种复杂滋味的体验者,此时粗粗长长滚烫的肉杵还撵开着冰冰凉凉的媚肉,龟头顶着子宫壁抖动,马眼还溢出最后余量的精液,涂抹在妹妹的身体里。

        他细细体会着其中妙趣,推演几次性事,把目光移到了妹妹红润娇媚的小脸上,被大量阳气日夜灌溉,惨白的肌肤已透出正常的粉红,几乎快跟活人一样。

        又将目光移到那颤巍的嫩乳上,他从底部托起一只,放在手心详细观察,指腹一捏,嫩滑暖软。

        “哥哥~”,胸前第一次被哥哥手碰到,白蔹喘息着无意识地呻吟。

        掌心的这团饱满玉兔,妹妹一声喊,抖了几抖,他张开五指只能握住大半,向外一揉,白面团似的,又得一声娇喘,暗感心口的淫痕,又揉捏了一下,回忆下午跟主持的对话。

        这么多年一直是主持点拨的他,主持修为不高,但通透世间万法,所以破了色戒的困惑,还有妹妹的教导修炼,回寺的第一时间便去见了主持,问:“师傅,修行戒律是如何定的?”

        主持年老行缓,慢慢道:“这戒律好比一花盆,给新长的苗最安定的环境,不出差池,不走歪路,好好长大。”

        “长大了呢?”

        主持睁开衰老的眼皮,慈爱地笑道:“但行好事,宽爱世人,规矩是佛是人定下的,老僧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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