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把我脚上的藤蔓弄开,我就暂时原谅你。

        佛手花迎风瞧那边浅笑一脸看戏的主人,又低头望不断攀上白蔹腿的藤蔓,只想嘤嘤嘤,为难花花啊!

        抬头,白蔹瞧对面一脸可恶相的人,忽而仰下巴露齿一笑,右手将佛手按到了自己胸前,对着何云轻,挑衅道:小花把腿上的藤蔓弄开,今晚就跟我一起洗澡、一起睡。

        哎呀!花花一瞬就不犹豫了,瞬息之间,伸展花枝,就把白蔹腿上的藤蔓一扫而净,狗一样,摇着花朵求表扬。

        白蔹笑颜如花,亲了一口花芯,道:表哥,天色晚了,我要回去洗漱睡觉了。

        在何云轻的瞩目下,转身入了中午进来的大门,成功走出庭院,带着弃暗投明的佛手花,一路顺利地回到了自己院子。

        很快,天色已晚,一栋小庭楼,一间水汽缭绕的浴室里,一个优美动听的女声,正哼出一道道哀婉即愉悦又痛苦地呻吟,一道长,一道短,撩人心弦。

        走到浴室里头,热气蒸蒸,一座屏风上正映着一女子赤裸的身线,后凹前凸,臀翘乳大,那对乳缀着一颗淫果,随着女子妖媚啼叫,不停地前后甩出淫浪的弧线,甩得想让人伸手揉一揉,用嘴裹一裹。

        此时浴室里媚叫的人正是白蔹,用上午吸到的香火灵力恢复了自己的嗓子,她站在装满热水的浴桶里,翘着白嫩圆弹的嫩屁股,整个浮在水面之上。

        一朵鹅黄的佛手花芯中,长出一根巨大的同男人一样的阳物,黄灿灿的颜色勃勃生机,正插在女人娇嫩的身体里,花叶扒着小屁股,甩动枝条,快速操着水淋淋的淫穴,噗嗤噗嗤,好不淫靡。

        那对雪白玉乳跳脱于木桶之上,被主人摇得千姿百态,一下下映在隔档的屏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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