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块头大的身躯,委身于小小的一寸天地内,金石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才弯下腰,靠近外面一侧的伤口,轻轻含了上去,左手配合着按压,口腔一吸,眼角看到那些黑丝线挪动,口中吸了一口血腥味,转头吐到帕上,血中一丝显眼的黑。
他心喜:“这样果然有用,你看帕子。”
“哥哥加油!”金玉瞧到了,有效就行,她最怕牺牲如此只是无用功。
看到希望的金石,再次含住腿根伤口,用力吸两口,又吐到帕子上,心尽量无旁骛地重复劳作着,只是每一次余光总是不免流连到那片仙地儿,妹妹这一处的伤口离腿心,仅仅一指宽的距离,他挨上腿根,耳朵几乎碰到了那处。
他吸着吐着,把自己的血反而吸热了,那些热腾腾的火气直往裆下涌。妹妹可能生命攸关,他作为哥哥,心思如此龌龊,实在无脸见人,用着强硬的意志力,将注意力落到另一侧长腿上的黑线,看着它们一大截一大截移上,被他一口一口吸出。
很快下面的黑色细线被金石吸得一干二净,他吐完黑血后,呼了一口气,按住下方的筋脉,着手吸最艰难的一小部分。
头一转过来,视线又不由自主地飘到嫩嫩的腿心,张口,如果他再张开的大一点,能径直含入一半花唇,那样的话……,金石又立刻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专心吸血水,但久了眼神飘忽,走神间,突然咽下一口血水,顿住。
摸了下自己喉咙胸膛,没有啥感觉,他先安下心来,大力吸吐伤口。
一直分开双腿的金玉,当哥哥的头颅靠近腿根时,身体差点按奈不住地颤,太近了,头发几乎擦到中央。哥哥的鼻息一缕一缕喷在裸露又敏感的位置,花道内累积的酸越积越多,媚肉不停收缩。左腿趁人不注意间,抖了好几下,想使腿心的难受抖散,但效果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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