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充沛的洞口外,飘起细细雨丝,润了土木,好在白蔹的东西都搬到洞内,这一方洞口处,打从她进来后,被掩了少许树枝,又被白苏加了几层禁制,外头的风雨破不入里间,却掩盖不住兄妹之间的燃情。

        胸尖压在哥哥硬棍子的顶端,撵了撵,这儿有个肉勾子,能勾着乳首刮出酸痒,“嗯~”,白蔹发出细细吟声,手撑在地上,缓缓爬了起来,硬果乳尖磨在哥哥的腹部,磨入两股之间,磨向胸膛那处乳首,双双压着旋着圈撵磨。

        细嫩的手臂揽住了白苏的脖子,他叹着复杂的气,妹妹爬上来了。右手臂揽抱着左边的小肉臀,甚至借力将人端入自己怀中。粗硬胀疼的性器蹭过酥软的胸,平坦的腹部,紧弹的大腿,然后陷入熟悉的凹槽内,温温热热,像回到本属于他的地方。

        他重重深吸一口甜腻的香气,轻拍人,“别再动。”

        “嗯。”白蔹轻呢点头,扎扎实实扑在哥哥怀里,双手扣在他脖子后侧,双腿分开无比熟撵地夹上矫健的腰间肌肉,流畅微微硬的肌理被自己大腿内侧磨热,熨着腿根,热着腿心,挨着大棍子一直烫烫湿湿。

        外头的细雨变成暴雨,伴着雷声轰鸣雨急,下整整一夜,直到日出才逐渐停歇。洞口挡去风雨,但湿热的空气一趟趟灌入洞内,令里头变得潮湿闷热。

        本来再潮湿的水汽都湿不了他们的衣衫,修仙者的衣物哪有被轻易弄潮的道理,但洞外的天一日日变换,雨水下不完似的,一连半月足足下了八九天。紧紧相拥的正面,潮热的湿气一天重过一天。

        又湿又热,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燥。白蔹没有哥哥的定力,反正没有外人,偷偷解开腰封,扔到一旁,拉开一层衣裙,一下冷气灌入,如猫般舒服地只想伸懒腰,眯起双眼。抱得久了,嫌哥哥那腰带膈应,悄悄替他拉开,一时衣服散开,有些混乱地跟自己叠在一起,她蹭了蹭,更乱了。

        怀中致命的温热,一日日熨烫着他身体,白苏用毅力抱紧人不动,压去皮骨筋脉因突破境界,被充裕的灵气一趟趟洗涤撑刮而来的痛苦。当胸膛被妹妹扭蹭开,贴上一片细腻的肤肉时,他已经到紧要关头,双腿变成不标准的坐姿,头埋入香软的肩颈里,双臂箍紧要命的软躯,肉根胀成痛苦的尺寸,灵力暴涨到浓郁。

        被哥哥紧紧压在怀中,白蔹被压得胸口似要呼不过气来,但这种窒息的感觉却额外令她着迷,双腿牢牢缠在哥哥腰间,听话得不敢大动,湿漉漉的腿心被硬棍子搏动按压,舒服得直眯双眸。突然木灵力大盛,白蔹娇躯一颤,直接醉在了哥哥独有的气息中。

        她压制不了那股急急冲入腿心的酸痒,小小上下蹭了一下哥哥的肉柱子,嗯~,全身如遭了雷击似的,麻爽刺激。双乳摇磨,没有理智的蹭开哥哥最后一层布料,轻声哀叫呻吟。

        血肉冲击境界的疼痛,被妹妹柔软入骨的甜蜜骚扰,狠狠冲击着。突破境界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完成,怀中的扭磨一日日越发致命,性器甚至疼过修炼上的痛苦。两者煎熬下,白苏下意识会控制不住狠抽或揉捏妹妹的屁股,知道这里打不坏她。

        “啊~”,白蔹知晓哥哥正在关键时刻,十分痛苦,臀上的挨抽好像在替哥哥减轻负担,只是……只是被抽着抽着,腿心生生喷出水来,望着石洞顶部,睁大不理解的双眸,为什么,为什么下头的水喷得次数越来越多,把哥哥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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