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蔹迷迷糊糊喘息之间,陡然胸前一阵温热,睁眼一瞧,正见哥哥端碗拿毛笔,刷在自己身上,一嗅,浓浓的药味,疲软地问道:“哥哥这什么?”

        “除银蛟咒的草药,上次只敷了穴里,现在身上也要涂一遍。”

        “噢,给我下人偶禁术的药?哥哥又要来?”

        笔尖沾药汁,涂过殷红料峭的乳首,刷上一层浅褐颜色,乳尖被刺激得抖开小水珠,苏断又握笔绘画似的,描上一圈乳晕,在雪白的乳上勾下褐色痕迹,下面的性器细细享受着被药汁热到的小穴的缩缩夹夹,四面八方的蠕动按摩。

        手稳唇笑,苏断道:“人偶可不会像妹妹一样生动喷奶,哥哥舍不得。”

        白蔹对哥哥袒露着身姿,胸前随着笔刷起伏,偶哼出咛呢,等双乳锁骨都被涂刷一边,花穴夹了夹一直未拔出来的粗物,眼观亭顶的细致构造,又问道:“哥哥把整个黎沙镇都入了幻术?”

        “嗯。”苏断没有隐瞒。

        “为何?可不能说为了一个小赌局。”

        “父亲死了个儿子,魂灯破灭居然毫无动静,好奇里面埋的什么药。”苏断几次沾药水,在平坦的耻骨上花了一朵莲花,又写了自己的全名,褐色名字之下,正是妹妹吞鸡巴的淫穴,满意欣赏着。

        白蔹被画得痒,耻骨小屁股抽动几下,难免把哥哥的大肉棒也吞吞夹夹,脑中强制冷静下来,疑惑道:“哥哥看到了什么?我最后看见那2个合道家臣将所有事都推到了谢家头上,那么大的动静,故意的吗?”

        “故意的,算一算白家的声望已经几乎与谢家持平,这几年又连年摩擦,本家一帮人想再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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