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羡煞的结丹修士表小姐,现当下却被人拖上床,剥了衣服,抽打小屁股,那可怜的小屁股被抽出一个个红色手印,两个粉娇的骚穴,也未逃离被一根爆胀青筋的巨杵轮流操干的命运,啪啪啪的肉击声如此之响亮,可见男人撞击的力道之大。

        骚喷喷的莹透淫水遭受巨物一记记的狠操,被挤出毫无缝隙的肉壁,又四处溅落,湿了两人下身交合之处的床铺。

        呻吟不止的白蔹,跪趴在床,玉笋似的手指抓着垫在奶下的鹅枕,被后边禽兽的表哥操得雪白的身子一耸一耸向前摇晃,乌黑长发侧铺在一傍,晃动出妖媚的弧线。她浑身酥吟着:“表哥~,庆祝也不是这么个庆祝方式,啊~,怎么还轮流捅两个地方呢~”

        “如何不能这样庆祝了,表妹细细听听自己,叫得多欢快,喜乐事儿之上再在床上操上极乐,是不是喜上加喜?”何云轻身下的大物件雄壮傲人,圆溜溜的肉冠子在抽插往来之中,浅浅冒出粘液,又被骚穴吐出的花汁裹上一层又一层,两者黏糊糊地搅浑在一块儿。

        “啊啊~,表哥名堂真真多,揪到借口就想操表妹玩,哪有床上喜上加喜的乱说法。”

        “怎会没有,表妹结丹不开心吗?被鸡巴这么用力地操着骚逼,不欢喜?还是表哥不够用力,那再操得快一些,把表妹操成小淫妇,是不是才能感受出来?”曲径通幽的紧窄花道,淫水浪花似的溢满股间,何云轻胯下大物趁着水润,一鼓作气,耸身操满花道,再加狠劲捅开紧缩的宫口,操入极致的子宫里,接着猛兽般大操特操,如嘴上所言,要把表妹操成一个十足的淫妇。

        “啊啊啊~,表哥怎地如此突然,大鸡巴太用力太大了,慢一点表哥,啊~,操得好热~”,表哥的大鸡巴如此威猛蛮横,把她操得心头淫意乱窜,穴中更是渐得美境,舒爽得浑身蒙上一层粉汗,口中呻吟之声妖娆不已。

        “表妹是不是被操尝到得趣味了,这小逼里吱着热乎乎的骚水,紧紧夹着表哥鸡巴一顿吸,操得越快,缠得越狠。进出来去,小骚逼跟大鸡巴磨得这般紧,不热才怪。”他粗言粗词调戏着人,神魂越是情浓兴急,下身也愈发加快,握住表妹小蛮腰,巨杵急速大抽大送,狠捅子宫,耻骨撞出小屁股一层层肉波。

        “表哥好狠,操坏我了,两个小逼被你庆祝坏了,等下出不了门了啊~,嗯哼哼啊~,表哥~~”,白蔹哎哎乱叫,犹觉下身不是自己了的一般,表哥神武有力的大鸡巴,对着自己花心就是狠狠狂轰乱炸地操干,坚硬的龟头捅开宫口无数次,顶磨到宫壁,令她哆嗦不休,收缩不住下腹,滚滚酸水被乱操而出,失禁了般高潮之上颤抖泄了大片床铺。

        他双手顺着颤抖的腰肢,抚摸而上,插入枕头里,捧住一对香喷喷的奶肉,肉蓬蓬软绵绵的奶儿塞满整个手心,何云轻手掌随心把玩,下身可没放过淫骚的高潮小逼,捅在子宫里便不出来了,每每只抽出来一点,肉冠子正好卡在宫口,再狠狠操回去,不给表妹反驳的机会,一操就是上百来下。

        小骚穴抽搐一次,大鸡巴便操上一击,穴颤得狠了,何云轻便操得一样狠,活生生把高潮之巅的白蔹操得带着哭腔又泄了一回,热乎乎地骚水全部回馈给坚硬的大鸡巴。

        这样狠劲操玩着身下女人,何云轻呼出炽热的气息,好心地问:“这样庆祝舒服吗?瞧表妹泄得欲仙欲死,结丹成功了是不是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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