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抱人躺在了玉石椅上,将妹妹压在身下,嘴上缠绵不舍,下体更是套弄流连。圆硕粗壮的肉柱上冒出道道青筋如同游蛇般蜿蜒虬结,顶端饱满红润如大蘑菇,中间的孔眼此刻正连连抵弄稚嫩的宫口,往外渗着精水,意图玷污最后的清白之地。

        白蔹身上的藤蔓离开了,双腿得以自由,下一秒便收拢勾在了哥哥的后腰,双手缠着哥哥脖子,一副喜爱哥哥玷污自己的模样。

        这切切实实鼓舞了苏断,吻得更深,释放更多的本源灵力,与妹妹的水灵力缠绕相互渗透,难以解分,两人鼻尖想碰,同时呼出灼热的气息,哼出嗯咛,下体频频相互耸动套弄。

        好似身陷绵长的暖水里,苏断流连不绝,这暖阳的温水将他心头常年以往积压的暴躁恨意消磨大半,嘴吻香甜小舌,手捏圆弹肉臀,性器捣干鲜嫩多汁花户,把妹妹干得轻轻娇颤。

        一下一下又一下,一记一记又一记,硕大滚烫阳物温柔地挺身耸动,小幅度但快而密地撞击宫口。赤体被火热之躯紧拥,密密麻麻地操干,操出一身细汗,嘴馋哥哥不放开,又呜呜地呻吟,好不矛盾。

        两人赤体裸露地倒在池中,紧紧相贴上下不停摇摆,被撑到极致的花口被圆大的巨杵榨出股股汁水,性器连接处湿哒哒黏腻腻地糊成一片,套着干着摇着。再温柔,但挨着接连不断的操,躯干中的快意逐渐堆积如同滔天巨浪幡然而下,背僵身麻地急急抖颤,混不能己地泄了潮水,忽地锁紧花道,花汁喷涌而出。

        坚硬的龟头首次被嫩穴中的春水猛浇,花肉紧颤紧缠,深处巨大的吸力吸吮着柱身,这绵绵蜜水令他酣畅淋漓,又紧守精关,不让妹妹轻易吸走精水。

        “妹妹这嫩穴被哥哥奸至高潮了。”深吻吻满足了,终于分开,苏断愉悦的跟醒不来的妹妹阐述事实,亲昵地贴脸低哼,“真棒!想一直奸下去。”

        品尝够神魂颠倒的高潮蜜穴,肉柱复而深弄,不知花去多长时间,花口的黏腻汁液被无休无止拍打的卵蛋、被不知疲倦抽插的肉柱干到拉丝,每每分开,拉出根根银线来,越捣花汁越稠,越稠银线越多。

        身在淫梦中的白蔹不知现实里哥哥的侵犯,她被炽热看不清的人压在草丛里,接连不断地操弄,数不清脑海中见过多少次白光,呻吟久到沙哑,泪流到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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