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都酸~,好酸,呜~,我……精液,精液流出来了,怎么办?”套在两个大鸡巴上,无论被干成什么样子,她始终最关心的还是体内的珍贵精液。

        “不会让你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大鸡巴帮你堵得很牢。”

        “啊~,大、大鸡巴干,变重了,啊……”

        “是这条路的问题,你看,没修好,这条路在干你,大鸡巴只是插在你逼里。”

        “啊啊~,是路?”白露被操得完全混淆了认知,身体被坑坑洼洼的路面震得酸楚凌乱。

        “对,是路不好,你看我一直没动,大鸡巴插逼里,一直只想让你坐得稳固点,它们没想干你。”

        “啊~啊~,这条路……好破啊~”

        “正是,这破路没修好,弄得大鸡巴一直在干你一样。”两个鹅卵大的龟头在肉窟里,借着路面的原因,暗暗抖动着,又随着车辆的颠簸,到处抽插顶干,胡作非为。

        “大鸡巴,没干我~啊~”,经过几番解释和身体经历,白露接受了这一说法。

        “所以坐大鸡巴上忍一忍,被这条路干干好不好?”

        “我~我忍不住。”她舍不得精液,可真的忍不住了,哭唧唧地呻吟:“里面酸,好多水,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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