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蔹想反悔,子宫不给哥哥入了?”
“没有。”
“那不这么用力,怎么弄开子宫,腿张开,放松。”
几条藤蔓要缠上白蔹的细腰,磨盘似的,缠着坐在巨杵上的腰肢一个方向旋转,肉肉的嫩花口磨着粗糙的硬毛,磨出丝丝麻麻的痒,痒又漫入花道,被滚烫的性器摇磨出大量的瘙,瘙痒交缠一路爬至深处,爬到子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摇撞辗轧。摇了一圈又一圈,撵了一遍又一遍,白蔹呻吟得难受又愉悦,下腹频频抽搐,汩汩花汁被撵摇出花道,浸透粗粗的毛发。
再堆积了海量的瘙爽,小屁股哆嗦个不停时,苏断突然一凶刺,白蔹随即尖声啼叫,胸挺成了最完美的形状。
他一团含入口中吸吮,下身狂风暴雨般突刺猛干宫口,代替藤蔓抚摸腰肢,抱住小屁股,狠狠砸在自己的性器上。
“哥哥~。”白蔹的小穴被亲哥哥性器捣得如此凶狠,还是喊着他,妖媚的音中透着无尽的依赖。
“嗯。”苏断应着,鼓起肌肉,用上全身力气狠攻子宫,粗长的大肉棒把敏感软嫩又紧狭的花道捅开了一次又一次,次次威猛无情,只为把妹妹的身子操开,操入最后的禁地。
“疼~,啊啊~,哥哥疼~。”宫口细嫩,被如此凶猛的龟头辗轧撞击,张开了一小道口子,龟头随即乘胜追击,直捅缝隙,可苦了淫叫哀啼的白蔹,稚嫩的地方第一次遭遇猛兽袭击,蜜汁似泄了般,不住地喷。
苏断含着大团豪乳,尽情吸食,手上释放木灵力,润入妹妹道内,裹着宫门,但下身猛龙过江般的凶狠力道依旧不减。
火热要融化了般的地方,突然来了熟悉的冰爽的灵力,白蔹颤得更厉害了,哀叫不停,疼中是更多的爽乐,她要疯了,胸前被哥哥含在嘴里,又酥麻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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