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可以,想给你未来的夫君用,哥哥可比你夫君亲近不知多少倍,不能给哥哥用,妹妹嘴里是一句真话都没有。”肉柱勇猛无比,次次大破肉阵直达花心,再左腾右撞直冲冲抵顶开层层包裹上来的花肉,把幽窄的花户冲撞得哆嗦好不可怜。

        “啊嗯~,不是,我愿意给哥哥画死忠咒,只是别画在里面好不好?”

        “不肯又如此多汁淫骚,先弄死你!看看妹妹身上还有哪里说得是真话!”

        粗棱的大龟头对着花心一阵阵顶撞碾压,白蔹鼻息急促,樱唇喘着细气:“啊~,哥哥,别顶这儿,啊~啊~,好撑,把我弄坏了,哥哥嗯~,我说得都是真话,啊啊~,要坏了~”

        “哥哥的阳物是不是很大?”

        白蔹哑言,嘤嘤哭泣,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果然没一句真话!”苏断专挑一处媚肉,抽送操插,黏腻的花蜜润得性器淫性大发。

        “哥哥大,哥哥的阳物大,呜嘤嘤,很大,我要不行了,受不了了,哥哥~,啊~啊~。”白蔹吐出淫语,身心都在逐渐放弃,迎接哥哥无情的捣入,双眼阵阵发白,长腿情不自禁地僵直,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挺起,挨着亲哥哥的操干。

        “受不了就泄出来,反正妹妹骚也不差这一回。”苏断不断刺激她,下身干出残影,把娇人干得哀叫不堪。

        白蔹娇躯一阵阵哆嗦,雷灵力被她吸收了大半,但电击的刺麻酸爽却不断乱窜,花心敏感点又遭受接连不停的攻击,实在受不了,花汁怒地一喷,溯溯又统统灌到了哥哥的肉柱上,无比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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