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泄,知道吗?”
“知道。”她自然知晓,哥哥声音如此严肃,可字词、行为如此逾越世俗,嗯~,她更加放浪形骸。
得了回应,苏断驱使几百张咒叶,迅速钻入两人性器缝隙之间,贴在一个个死咒上,同时往花穴里释放木灵力,把可怜的花道微微又撑开了一些。
白蔹被撑得压不住声的哭吟,腿张得更开,随着咒叶到位,瞬间释放威力与死咒抵抗攻击,同时巨热的温度烫得两人都在呻吟喘气。
体验过凤凰玉髓的阳气后,白蔹清楚阳气能抵消大半刺痛,现在哥哥的大物更是阳气十足,天生与阴户结合的物件,把她穴内的针扎疼痛消得干干净净,可附带而来的却是难以估量的瘙痒。
此时她与哥哥的物件隔着火热的咒叶和冰爽的木灵力,但身体花道被捅成了阳物的形状,白蔹咬牙死死地苦忍着,鼻哼得可怜,双腿打开又夹紧在哥哥的腰背上,乳肉无意识磨蹭人,寻求安慰。
苏断也忍着,但没动,怀中之人跟个妖精似的,不停勾引他,随着一张张咒叶完成使命,化得无影无踪,两人的性器又紧紧套了一起,只是温度烫得彼此都快受不了。
媚肉里似有成千万万的虫子在啃咬,白蔹痒得忍不住蹭肉柱,把痒磨散在阳物上,好像只有这样才好些,但一想这是哥哥的性器,她如此行径太过下流无耻,蹭了两下又生生停住,咒叶一片片完成,快要大捷,花道已经抽到频频,再忍着些就好了,忍过最后一些叶片,忍着忍着又偷偷挪了下小屁股,微微蹭了下。
咒叶从花道口开始一点点深入完成,此时只遗留最深处的一道了,其余媚肉已经好好地跟哥哥缠在一起。宫口处一圈还在被剧烈的瘙痒和高热攻击,又有哥哥冰冷的木灵力,一时水深火热,冰火两重天,这把从未如此刺激过的白蔹活活折磨得欲仙欲死,她还要死死控制住抽搐到极致的快感,呻吟嗯哼得断断哭哭。
“别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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