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如一只串在棒子上的红虾,抽搐频颤,无颜见天日,头埋宽阔的肩膀里压抑着呜咽,羞耻之极,理应推开令她无以自容的哥哥,可手脚却紧紧缠紧人,甚至裸乳微微挺起,只为更大面积与哥哥撕磨。
苏断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热气全部扑在妹妹的耳颈处,低声说:“不要夹这么紧。”
她闭眼脖颈僵颤,脸红到耳根,又蔓延到锁骨,脑中混乱转不出更合适的词,只能含着哭腔道歉:“对不起~”
简短的3个字,带着白蔹自己都不知的娇娆,苏断心中彭拜汹涌的兽欲,齐齐往下集中在嵌入了妹妹肉穴内的炽热性器上,全根没入且被紧缩蠕动的媚肉包裹,爽得想奸死妹妹。
但压制静止不动,他轻轻咬住红到滴血的耳朵,十足耐心地问:“泄完了?”
白蔹则身陷无耻的禁忌中,爬不出来。她、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的每一句话都这么直白,令她特渴望这只是一场梦,可身体内滚烫粗圆不断散发热气的阳物,又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的身体跟哥哥真的连在了一起。
“完……完了。”回答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拿灵石等着,放松,现在刮个水。”说话间,肉柱随着话语起伏,微微抽动,顶了顶。
“刮水?”白蔹一惊,穴肉一个收缩。
“本可直接入咒叶,但谁知你又泄了,里面全是水,会跟神识一样刮水,不刮出来又要废符,如废符是想让阳物多入你几次?”
“没没有。”白蔹紧忙摇头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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