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只会像哥哥的神识一样,仅仅把妹妹的穴撑开在那儿就好了,除完魔咒就出来。哥哥神识都能入,阳物又有什么区别?”苏断双眼盯紧身下哆嗦得又开始流奶冒汁的妹妹,如盯盘中之物。
白蔹能察觉哥哥的视线,也觉得自己像哥哥的狩猎之物,这种想法一冒出,身不由主地火烧火燎。同时又无法反驳哥哥的观点,断断续续说:“只、是撑、撑着?”
“嗯,撑着。我们是世上最亲密之人,不是吗?”
“嗯~”
“所以,不给哥哥入吗?只是撑撑穴。”
“我……”
苏断握住一直遮在她眼前的手腕,放到头顶,轻轻诱哄:“因为这死咒,一切都是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吗?”
“嗯。给哥哥入吗?”他压下腰身,另一只手插到白蔹的背后缝隙里,抱紧人,释放浓郁又温和的木灵力,将身下的小羊羔全全拢在怀里,下身轻轻一蹭。
“嗯~”白蔹在哥哥怀里无助地微张嘴,仰望碧蓝无云的天空,嗅着哥哥的气息,双腿单手禁不住木灵力的勾引,缠在他身上,低眉道:“给~”
“真乖,很快就结束。”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